“每个落在奴隶主手上的人都重复着同样的悲哀说法。老身说过了,老身不敢……在这里帮你。”她再度倾身向前。“两天后,平底商船塞斯拉·科荷兰号会启程前往魁尔斯,途经新吉斯。船上装了铁、锡,一包包羊毛和蕾丝,五十张密尔地毯,一具盐水浸泡的尸体,二十罐火龙椒,还有一名红袍僧。你上这条船。”
“我们会的,”提利昂答应,“谢谢您。”
乔拉爵士却皱起眉头,“我们不去魁尔斯。”
“这船到不了魁尔斯,本内罗已从圣火中预见了这点。”老妇人露出狡猾的笑容。
“如您所言。”提利昂回以微笑,“如果我是瓦兰提斯人,又是自由民,又拥有古老血统的话,一定选您当执政官,好夫人。”
“老身不是什么夫人,”寡妇重复,“只是瓦加罗的婊子。虎党重新掌权之前,你得离开这里。等你见到女王陛下,请替古瓦兰提斯的奴隶们捎个信。”她伸手摸了摸阡陌纵横的脸颊上、那泪珠刺青被剔除后留下的褪色伤疤。“告诉她我们正翘首以待,告诉她尽快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