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沙滩椅上,一边抽烟,一边美美地享受清晨的阳光。然后格萨告诉我,这两个星期早晨都要干些什么。我负责早餐,她负责房间。
“以前都是我姐姐卡塔来做的,但是她让贝壳扎了脚。我妈妈认为没必要大惊小怪,卡塔听了她的话,没想到现在发炎了。她在吃抗生素,不能走路。”
“你姐姐为什么不去看医生?要是我妈妈这么说,我才不管呢。”
“我妈妈是医生。”
“噢……”
“她不愿意娇惯我们。”
这当然是一个理由。总有一些父母和一般人不一样。
我收拾了三张桌子,烧了四壶咖啡,重新加了肉片。多罗西亚来吃早餐的时候,我已经记住了三个客人的名字。多罗西亚穿一条剪了半截的牛仔裤,一件彩色的T恤衫。她进过道的时候,正碰上格萨,她正要把一筐子衣服送到地下室去洗。两人对对方的感觉都很好,因此格萨当即决定,安排一个简短的休息,在花园里喝一杯咖啡。
多罗西亚坐在沙滩椅上吃早餐的时候,格萨把胡伯特和泰达传奇般的爱情故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给我们听。
“胡伯特是艾森 人,他有一个很大的工厂,但是不知道是生产什么的,不过无所谓啦,总之他很有钱。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他每年夏天都带家属来。他的夫人叫桑德,四年前还是五年前去世了。因此胡伯特隔了几年没来。前年他又来了,开始邀请泰达吃饭。她开始不肯和他出去吃饭。我估计可能是奥托叔叔二十年前去世后,她再也没有和男人出去过。但是后来她还是答应了,于是一切就开始了。”
多罗西亚咽了一口咖啡。“他们两人多大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