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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麦人打电话到青沙的公司,要他晚上下班后来诊所一趟。青沙答应了。
青沙现身时是晚上七点左右。
“有什么事吗?”
“是关于志村幸子的事。”麦人说。
“看来医生您也很在意幸子的死呢!我也是,昨天晚上不知怎么搞的,心里一直不痛快。”青沙抚着脸说。
“是这样的,有几件事我想拜托你去打听一下。据房东所言,幸子死后、葬礼结束的第三天,有一些像是亲戚的人过来拜访过岩本,是吧?”麦人问。
“是的。”
“因为幸子没有亲人,所以那应该是岩本的亲戚啰?可是,葬礼都过三天了亲戚才来,不嫌太晚吗?”
“如果亲戚住在乡下,或许确实需要那么久的时间。”
“原来如此,岩本是四国人,如果从四国赶来,那就很正常了。只是……幸子和岩本住在一起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恐怕他们连结婚登记都还没办吧?不过住在远方的岩本家亲戚也有可能从信上得知两人结婚的消息,可他们肯定没见过幸子,谈不上任何交情。在这种情况下,有可能因为她过世了,就大老远跑来东京吗?”
“也对。不过幸子毕竟做了岩本两个月的妻子,接获她过世的电报,说不定会想来致意一下吧?乡下人比较注重礼数嘛!”
“这样吗……”麦人一边抽烟,一边思索着,“还有,幸子过世的那天晚上,房东提到听到好几次汽车发动又熄火的声音?”
“是的。”
“我想知道更清楚的细节。是在几点?总共几次?你这次不要问房东,去问隔壁邻居,说不定就能打听出来了。还有,岩本会开车吗?这件事也顺便问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医生,难不成你在怀疑幸子的死因?”青沙睁大双眼。
“不,谈不上怀疑,我只是想弄清楚而已。”麦人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