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上尽可能不去问她需要多少钱。这次跟以前不一样,绝对不是采买新和服那样的小数目。
“人家珠惠才不是那种人呢!以她的个性,要是赔钱的话,一定会自己全部吸收。更何况,那家店开了绝对能赚钱,珠惠手上有不错的客人。而且店面小,所以不管任何时候都会客满。我偶尔也会过去帮忙。”
“会那么顺利吗?”
“一定会成功的。不管是珠惠还是我,对经营酒吧都很有自信。人家也不想一直当陪酒小姐啊,所以,你就帮我出点钱嘛。”
“要多少?”川上胆战心惊地问。
“珠惠出六成,我出四成。以三百万来算的话,珠惠出一百八 十万,我就是一百二十万。”
“一百二十万?我没有那么多!”
“你就想想办法嘛。”
“我没把握。之前我已经在你身上花了很多钱。是啦,在有钱人眼里,那些钱或许算不了什么,可是对我而言,却是沉重的负担。更别说一百二十万了,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坐在椅子上的川上猛摇头。
“那……你能出多少?”文子开门见山地问。
川上本想说我一毛都拿不出来,又觉得一开始就吵起来不好,这才改口说五万圆应该没问题,心里想的最大底限是十万圆。
果不其然,文子发飙了,责问他:“我跟你要一百二十万,你跟我说五万是什么意思?”
他的回答是:“没有就是没有。之前我已经尽量满足你了,身为一名上班族的我,再也拿不出钱来了。”
“你总说在我身上花了多少钱,好像自己有多伟大似的,可这不是你的责任吗?既然要包养一个女人,尽点义务是天经地义的。”文子嘟起嘴巴。
话是没错啦。可是,他压根儿没想到养一个酒吧女要花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