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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监舍利浊派人告诉快刀刘,说昨天梦见他家满池塘的金鱼,想再看一眼,顺便带一个朋友,让他也开开眼。快刀刘说,好,当然好。
大太监舍利浊来到快刀刘家的时候,他的朋友一直在舍利浊后面跟着,双手一直揣在袖口里。快刀刘领他们到了池边,大太监舍利浊很自然地闪开,他的朋友不紧不慢走到池边,双手扶栏杆,池中金鱼闲散、淡定、斑斓。
大太监舍利浊的朋友对舍利浊说:“你说,我们这样看着这些鱼,天上也有人凭着栏杆,这样看我们这些人吗?”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金鱼,没有看舍利浊一眼。
“一定。先祖一定在天上保佑我们。” 大太监舍利浊说。
“二位先看先耍着,我去准备几个小菜,一壶薄酒。中午,等二位耍累了,我们进屋喝酒。”
快刀刘面色凝重地走进后院最深的房间,重帘之内,一灯如豆,一妾如花。
快刀刘问:“我对你如何?”
小妾说:“你救了我和我的全家。没你,没我。”
快刀刘问:“你愿意做一切我需要你做的事?”
小妾说:“当然。我只是一具肉身。”
快刀刘说:“我们都是肉身。”他把小妾放倒在床上,剥光,一寸一寸亲她,从额头到脚趾,一停一顿,什么地方敏感,快刀刘就多盘桓一阵。小妾的肉身逐渐松弛下来,无比柔软,周身温暖的气体蒸腾,她往下望,正好看到快刀刘满是柔情蜜意的往上望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