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知道接下来你将面临什么吧?”
“是的,尊敬的神父。”
“那就准备好接受吧。”
见习修士战战栗栗地将衣服底襟收到腰间,趴在书桌上。院长从抽屉里抽出一把结实的山核桃木戒尺,在掌心拍了两下,接着迅速在弗朗西斯臀部给了一记重击。
“感谢上帝!”见习修士尽职地回应,轻轻倒吸一口凉气。
“想改主意了吗,我的孩子?”
“尊敬的神父,我无法否认——”
啪!
“感谢上帝!”
啪!
“感谢上帝!”
十次连祷念起来简单,体验起来又如此痛苦。每接受一次这样灼烧般疼痛的教训,反省谦逊的品德,弗朗西斯都要向上帝高呼感谢。打到第十下,院长停了下来。弗朗西斯修士只用脚趾撑着身体,微微颤抖。他眼睛紧闭,泪水从眼角挤了出来。
“我亲爱的弗朗西斯修士,”阿克思院长说,“你还确定你见过那个老人吗?”
“确定。”他尖声喊道,比之前更坚定不移。
阿克思院长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这个年轻人,接着绕过他的书桌,咕哝了一声坐了下来,恶狠狠地瞪向那片写有字母标记的羊皮纸。
“你觉得他可能是谁?”阿克思院长心不在焉地喃喃低语道。
弗朗西斯修士睁开了眼睛,眼泪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哦,孩子,你让我确定一点,你的倒霉事还没完呢。”
弗朗西斯没有吭声,静静祈祷,祈求别总是要说服院长信任自己的诚实。院长仍带着怒气挥手示意,弗朗西斯放下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