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头彻尾缺乏写作才能。
我躺了下来。
榻榻米上有本杂志。
是我投稿的文学杂志。
扔在那里大概是因为刊载了我的最新作品。该志上一期刊登了我一篇短篇小说。
说是刊登,完全是承蒙好意才得以刊登,非对方主动请我执笔。原是折腾了半年之久好不容易写完的小说,不抱任何期待地拿去杂志社,恰好页数有缺,便好意让我刊登了。说白一点,就是凑页数的。
发售后没听到任何反应。
无人批评也无人赞扬。
光靠这篇短篇小说的稿费连一个月也撑不了。
因此——
我转头看了厨房。
妻子不在,大概出门买东西,不然就是在打扫庭院。我翻个身朝向另一边。
不想看到那本杂志。
那天以后,就没人提过养狗的事。妻子对此事一直保持沉默,我也不好意思主动提起,因此我实在无从得知妻子现在的心情如何。
——或许已经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