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姐解疑惑
增城的乜姐突然来了香港,她一到埠就第一时间给我电话,我邀她马上到我的写字楼来。
“你说有污糟嘢搞住我妻,那污糟嘢是她浸死的亲戚,到底是什么亲戚?”
“她的大姐。”乜姐答。
“无可能,我和太太结婚这么多年,从未听她提及有个家姐,她是家中最大的,下面只有三个弟弟而已。”
我马上拨电话到医院去问我的妻子,答案居然令我惊讶。
“我的确有个家姐,但养不大,年纪很小便去世了!”
我马上要求乜姐让她”家姐”上身,我要和她”讲数”。
但乜姐说她不能请她上来,只有我妻家的人才能请她上来。
恰巧,我妻子的三弟正在医院探望我妻,我马上叫他飞车上来我办公室。
妻舅一到,那污糟嘢果然可以上乜姐的身。
“我自小有病,娘亲就不要我,用麻包袋笠*住我,丢我往水里去,我是浸死的,死很痛苦。”谈话虽然出自乜姐口中,但语气却像另一个人。
“这么多年来,没有人拜祭我、超度我,让我孤零一生凄凉度日,所以,我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