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抛弃的不仅仅只有Blippy。回到第一章,我也对2010年新创立的SocialEyes提出警告——它建立了在线视频格组成的透明墙,我们可以看见看着我们的任何人。尽管SocialEyes募集资金500万美元,但是,截至2012年1月份,并未受到许多用户的青睐,其服务也不复存在。还好,由此可见,我们大多数人并不希望成为别人视频墙中的透明一格。或许,我们的双眼也并非如同数字社群成员让我们相信的一样社会化。
市场也可能促使社交网络公司更加侧重于使隐私成为其服务的核心。正如维克·冈多特拉与布拉德利·霍洛维茨在我的TechCrunchTV访谈节目中所强调的,Google+与其他网络不同,尤其是Facebook。其称做“圈子”的朋友网以预设隐私为准则,而并非是开放性。Buzz与Wave遭受惨败与市场衰退之后,谷歌似乎已经认识到公众并不想要完全透明的网络将众人的信息到处广播。“不再注重时髦的新特性……谷歌已经决定从其自身以及Facebook的错误中吸取教训了。谷歌决定将隐私作为其新服务的第一要素。”《纽约时报》的尼克·比尔顿(NickBilton)对Google+如是注解。对隐私的关注无疑是该服务在其非正式发布之后仅三个星期就吸引2000万用户并在投放100天时即便会员人数翻倍的原因之一。通过“背景知识”等新特性,谷歌用户得以对其谷歌信息进行监控——鉴于此,谷歌也将有望成为Web 3.0时代的隐私模范企业了。
实际情况是我们大多数人并不希望共享我们在线读的、看的、听的每一件事。因此,市场的闪光点则可能在于向211Facebook的OpenGraph平台等不公平服务作出最有效防御。Facebook的Open Graph——你一定还记得——试图将我们所有人的媒体选择通过马克·扎克伯格的“无障碍分享”自动公开。例如,2011年9月的F8会议对OpenGraph重新发布之后,许多第三方开发商向Facebook用户开出取消其OpenGraph信息共享的办法。《华盛顿邮报》《卫报》《华尔街日报》以及《独立报》等新闻媒体也纷纷体验使其读者解除“无障碍分享”的办法。音乐订阅服务网Spotify也进行了同样的尝试:在有些Facebook用户抱怨“无障碍分享”之后,网站增加了颇有需求的“privatelistening”私密模式。
除市场之外,技术本身也向用户提供了与大型数据公司有时所谓的完美记忆相反的做法。在《纽约时报》保罗·沙利文(Paul Sullivan)与尼克·比尔顿看来,互联网“就像是一头不忘事的象”,“从不忘记”表现得如同约书亚·弗尔(Joshua Foer)在《与爱因斯坦月球漫步》中所描述的二十世纪初期俄国记者“S”一样,能一字不落的记住每一件事。但是,比尔顿与沙利文错了。互联网并不一定是“S”记者。就像牛津辩论社图书馆的墙壁一样,它确实很有可能忘记。不仅仅是欧盟司法专员维维亚娜·雷丁试图将遗忘立法,近些年的一些技术革新也为此带来希望:互联网确实在学习如何遗忘。例如,德国萨尔布吕肯大学开发出一种名为X-Pire的软件。据BBC报道,该软件“对图像添加密钥从而确定一个失效期”。按萨尔布吕肯信息安全与保密系迈克尔·巴克斯(MichaelBackes)教授的话说,X-Pire服务于那些“因为社交压力加入社交网……(并且)有可能(在开始的时候)上传一切从而在互联网上裸奔”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