堀将监环视了一下场内,堀派多数人低下头,其余的人用同样冷峻的眼光注视堀将监。
“堀将监大人,安静点儿!”一直沉默不语的要职当中资格最老的旧执政早坂濑兵卫这才开口说话了。这位平时一贯骑墙的老人用严厉的眼光瞪着堀将监。“杉山家老说的如果是事实,那事情可就太严重了。现在就开始查证。天还不算晚,丝毫不必考虑上年纪的人。我想仔细听一听事情的真相。”
“您这番话,前家老......”堀将监像是用木头堵住了鼻子,“也许有闲工夫的老人觉得有意思,但这个会议,我大为不满。对不起,我这就回家,不过......”他把凶狠的视线投向杉山赖母,“早晚要收拾你!”
“堀大人!”堀将监要站起来,杉山坚决制止。“会还没有完,请不要中途退场。”
“别啰唆!”堀将监咆哮。站起来要走向房间入口,这时,杉山使了个眼色,清兵卫就像一阵风,从人们背后跑过去,逼到堀将监后背。
清兵卫向堀将监打了一声招呼。堀回头,要拔出小刀,清兵卫拔刀就砍。刀法似乎很轻快,只一刀堀就倒下了。
人们轰然站起来,门边的北爪半四郎按着刀柄冲过来。
“静一静,回到座位上!”同样站起来的杉山赖母叫喊。他把和泉藩主的信举到头上,像大旗一样哗啦哗啦挥动。“奉旨讨逆!现在读给大家听。藩主说,若不听从,杀亦无妨。其他人不许拔刀,拔就视为私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