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所在并不是那个失误,而是他整体的生活态度。
当罗洛·梅觉得自己人生的态度出了根本性的问题时,他就主动去寻觅新的人生目标,避免过于严格、刻板地看待一切,努力改变拘泥于规则意识的自己。
I had to find some new goals and purposes for my living and to relinquish my moralistic, somewhat rigid way of existence.
同样地,那位丈夫也必须像罗洛·梅那样改变才行。
那位丈夫觉得妻子太不尽心,觉得她给自己添了太多麻烦,觉得她必须改变,觉得她太不了解社会的严酷才这么懈怠。
实际上,必须要改变的并不是妻子,而是他自己的生活态度、感受方式和思考方式。他若能够改变自己关心的内容,完全可以更安乐地活着了。
对这位丈夫来说,早晨凉爽清澈的空气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不对,他应该根本察觉不到空气的清爽吧。说不定那个清晨小鸟在歌唱,天空也很蓝,这些美好的事物他恐怕完全感受不到。
能不能按照预定计划分秒不差地到达高尔夫球场,同事们会不会对自己有恶评,今天能不能打出像样的成绩来,他所关心的就只是这些而已。对他来说,根本不可能注意到除此以外的事情。
如果他能稍微改变一下所关心的事物的话,就不会如此烦躁和暴怒了吧。他对自己妻子的要求,完全是病态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