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吉尔照做了,眼前是酒吧后面一片空旷的绿地,一直延伸到河边。
“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你走,听懂了吗?”
弗吉尔默默地点了点头。
“托马斯·拉奇、维拉德·霍格、克莱德·本森,这几个人在酒吧里吗?”
弗吉尔是那种会本能地对任何事情都说谎的人,即使说谎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好处。先编个谎言,再为此收拾烂摊子,还是一开始就说实话,然后发现自己麻烦不断,这两者相比,前者看起来更有诱惑力。
弗吉尔摇了摇头,本性使然。
“真不在吗?”
弗吉尔点了点头,想再说几句话来润色他的谎言。但后面的那个家伙拿枪用力地把他的头抵在墙上,所以他只是张开嘴,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就不敢再作声了。
只听那个男人小声说:“知道吗,无论如何,我们都会进去。如果我们发现他们不在那里,你就安全了。至少在我们下次找到你之前,你都是安全的。但如果我们发现那几个家伙正坐在酒吧里,悠闲地喝着啤酒,你就死定了。听懂了吗?”
弗吉尔听懂了。
“他们在里面。”他坚定地说。
“除了他们几个之外,还有几个人?”
“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三个。”
拿着枪的黑人终于把枪挪开了——弗吉尔只顾着回答另一个人的问题,几乎忘了黑人的存在——随后拍了拍弗吉尔的肩膀。
“谢啦,你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弗吉尔。”
“那好吧,弗吉尔,谢谢啦。”说着,他用枪托重重地打在弗吉尔的头上,“你表现得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