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啊，这傻子还是汝南郡王府的六小姐，深得当今荣妃娘娘疼爱呢……”

“真搞不懂，荣妃怎么会疼爱这么一个白痴……相比之下，汝南郡王可就识趣多了，知道这么个白痴是一辈子的拖累，根本连看也不看她一眼……”

被路人说得多了，上官惊鸿有点害怕，“我……我不钻了……糖葫芦……我不吃……不吃了……”

上官楚楚不知从哪儿又拿出三串糖葫芦，“看，四串！六妹，糖葫芦真的很好吃哟。”说着，还吃得啧啧有声。

这一举动引发了上官惊鸿肚子里的馋虫，“三姐，给我一串……”

“四串都给你也没问题，”上官楚楚还是那句话，“只要你钻二姐的裤裆。你要想清楚了哟，你又穷又丑又没钱，还是傻瓜，三姐肯给你机会，你不吃，以后都吃不到了……”

被上官楚楚一吓，上官惊鸿真的怕以后吃不到糖葫芦，“我钻，三姐说话要算数哟。”

弯腰趴地，傻傻的上官惊鸿像只狗狗般以手肘和脚肘一步步跪行，困难地钻过上官雅儿的裤裆，那滑稽搞笑的模样，惹得围观的路人一阵哄然大笑。

也许是没人敢管汝南郡王府的闲事，也许是看上官惊鸿一身脏污，除了两个眼珠子是清亮的，全身都脏的傻子谁都嫌，没有人伸出援助之手。

卑微地钻过了上官雅儿的裤裆，上官惊鸿怯怯地向上官楚楚伸出小手，“三姐，给我糖葫芦……”

“裤裆都没钻完呢。”上官楚楚指了指身后一排同样叉着腿的仆婢，“她们的裤裆也去钻吧。”

“三姐赖皮……”小惊鸿不乐意了。

“我什么时候赖皮了？我又没说你只钻二姐一个人的裤裆。不钻我打你。”上官楚楚作势伸手要开打，小惊鸿怕，只得一钻就是一排裤裆。

随后又钻了上官楚楚的裤裆。最后，不但没吃到糖葫芦，上官楚楚还把糖葫芦吐了口口水，丢到地上，沾满了灰。上官惊鸿想去捡，却被上官楚楚一脚踹倒，手背还被上官楚楚狠狠地踩到地上……

当时素儿也在场，只可惜被上官楚楚带的下人控制，只能以泪洗面。

等等，好像当时还有一个人在场，一把折扇，一袭白衣，脸上永远挂着温和的笑。

是燕玄羽！他当时也在人群中，袖手旁观，表情愉悦地欣赏着傻傻的上官惊鸿被欺凌的全过程。

这是两个月前才发生的事。

回过神，上官惊鸿眼里划过一道嗜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