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看直了眼。
曾经不管到哪儿,她苏盈月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如今在上官惊鸿面前却黯然失色,饶是苏盈月这等能装的,神情也流露出薄怒,“‘燕鸿郡主’倒是有自信。月儿也薄有才学,去年的诗会,正好是月儿拔得头筹。”
上官惊鸿丝毫不给她留面子,“那是本郡主没有出现,有本郡主在的地方,你只能靠边站。”
语气狂归狂,却是十足的可爱,众人不禁一阵哄笑,纷纷议论:苏盈月看来确实不如燕鸿郡主。
苏盈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那就场上见真章了!”扔下挑衅的一句话,朝“枫桥夜泊”大门走去。
“燕玄羽,”上官惊鸿问,“你说苏盈月是不是被我气着了?都没向你跟她的骧王夫君说一声,就气呼呼地先走了。”
“肯定是。”燕玄羽给面子地附和。
“那敢情好。”上官惊鸿俏皮一笑,“我这人就喜欢看人家生气。”
笑得那般绝美出尘,又透着可爱,这个女人,究竟是冰冷,还是可人?为什么他觉得都有一点?燕玄羽眼里不自觉泛起一丝宠溺,“你啊……”
祁煜看到燕玄羽眼里的温柔,冷冷地皱起眉。
苏盈月听上官惊鸿这么一说,只是厚着脸皮回头向祁煜与燕玄羽一欠身,“月儿失态,先进去了。”
“枫桥夜泊”门口,有守卫拦住苏盈月,苏盈月向守卫出示了请柬,守卫这才放行。
不过,苏盈月并不急着走,而是轻蔑地对上官惊鸿说:“‘燕鸿郡主’,忘了告诉你,诗会不是人人可以参加的,受邀者全是来自全国各地的杰出才俊,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王孙贵胄,没有请柬一概不能入内。能受邀者是少之又少。当然,骧王是特例。若是没有骧王爷帮助,只怕‘燕鸿郡主’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郡主大可以求骧王大发慈悲,帮帮你。”
众人一阵喧嚣,“是啊,郡主要是连参加诗会的资格都没有,怎么跟骧王的侍妾比呢?”
“看来郡主只有求骧王了……”
“真为燕鸿郡主担忧……”
各种声音在人潮中响起,多数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