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过平民?不了解差距?从七岁开始,二十年的杀手生涯,什么角色是她没扮演过的?何况脑中还有真上官惊鸿痴傻的记忆。她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
祁煜盯着上官惊鸿脸上的神情,心里升起一种欲将之狠狠扼杀的欲望。这样一副美得惊人的面孔,不是应该柔弱可人更招男人疼?为何,即使是她唇角的讥诮,他都觉得别有一番风情?
“怎么样?肯求饶了?”祁煜目光依旧一瞬不瞬。
“骧王似乎很想看本郡主求饶的狼狈样。”上官惊鸿悠然叹息。
“是,”祁煜坦白承认,“本王觉得,能让你求饶,比废了整个郡王府更有快感。你身上的刺,早晚会让本王一根根拔光!”
“笑话!”上官惊鸿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这种笑话,终你骧王一生,都不可能实现。”
祁煜冷峻的面孔浮起怒气,“本王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本王无情。刘公公,宣旨!”
“是。”刘公公还真怕骧王放过这个嚣张的郡主,一听命令,喜不自胜,摊开手中的明黄色布卷,将圣旨大声念了一遍,圣旨内容竟然与祁煜之前在枫桥夜泊后院说的话一模一样。
刘公公念罢,说道:“上官家一干人等接旨。”
下人们高呼皇上万岁。
上官惊鸿顿时觉得好笑。
祁煜冷哼,“你疯了吗?竟然还笑得出来?”
“全府都被贬了、吃了亏,还得违心地谢皇上万岁。你说这么好玩的事,我不笑,难道还哭?”
祁煜脸色阴郁,“你这么说,是对皇上大不敬。”
“你大可以到你的皇帝老子那儿告状。”上官惊鸿满不在乎地说。
祁煜的脸色更阴沉了。
有下人欲恭敬地接过圣旨,刘公公不让,“圣旨此等高洁圣物,岂是你一下人可碰的?”
“搁那儿吧。”上官惊鸿随意指了厅中一张椅子边的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