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就跑远点,被朕找到,你比死还惨。”他脚步停滞,笑得淡漠。
“这里是我家。那时我不肯入宫,你带我回到这里,然后亲手烧毁一切给我看。如果我真想死的话,我一定会回来这里。”她说着,侧目瞧着他,清亮眼眸如初,却带着令慕容尉迟心惊的坚定。
她身子微微朝前倾去,腐朽的木栏再一次发出苟延残喘的声音。
“过来。”他命令道,已然快速朝她冲过来。
她轻笑,却道:“慕容尉迟,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话音刚落,她身子前倾,这次直直坠向地面。
耳边有风声,身子变得好轻,她合起眼帘,任由自己朝下快速坠去,哪怕被折去羽翼不能飞翔,骨血里仍旧向往自由。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抱紧她,风声戛然而止,她被他紧紧钳制,有个声音凶狠而暴虐地在她耳边响起,“朕买了你的命,也只有朕才能毁了你!”
她被粗暴地塞入老宅外的马车,陷入突然而至的漆黑,她习惯性地蜷起身子,她的弱点慕容尉迟全知道。而慕容尉迟,美得炫目又极其危险的男人,看不透猜不透,仿佛没有丝毫弱点。
他身子重重地压着她,双唇用力反复辗转她的唇瓣。她想也不想就咬他,反正不是第一次咬他,索性更狠。
他同样回敬得不留余力,强硬地撬开她的口,汲取她所有的呼吸与气息。她口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两人的血交融,分不清彼此。
这次的吻不甘心只流连她的唇,他一寸一寸顺着她身体曲线朝下移动。曾经多少个夜晚,他拥抱她入眠,柔软幽香的身体在浴池那次终于展现在他眼前。
她的身子有反应,微微发抖,紧紧闭起双眼,眼泪流得更凶,就是不肯哭出声。
他的小宠物、小女孩长大了,为了一个男人三番四次放低身段求他,甚至还用死威逼他就范。
“为了易江南你连死也不怕,现在这算得了什么。”慕容尉迟用最冷漠的声音说话,他撩起连映瞳的衣衫,手掌覆上她的浑圆,指腹薄茧磨砺着她细滑的肌肤。
他不贪情欲,却因她起了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