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霆,她是哪一宫的妃嫔?”慕容淮秀难得好奇地询问。
“安陵王成俊的女儿,常宁郡主。”
“成俊的女儿?那就是我和皇兄的小侄女。不过成俊身子那么差,什么时候冒出个女儿,还那么大了?”
宗霆笑而不语。
慕容淮秀惊讶疑惑,随即他了然地点点头,皇兄要的总会弄到手。
“皇兄难道想立她为妃?”慕容淮秀似乎想到了什么,追问宗霆。
“臣只能说,皇上很宠爱郡主,其他的不能妄加猜测。”
慕容淮秀神情颇为凝重,“最好不要。”知晓皇兄对那个小丫头的心思后,关系到她身体的一些事,他不知该不该早早对皇兄言明。
大病未愈小病不断,轮番苦药上场,连映瞳真成了名副其实的药罐子,一病就要多天。
慕容尉迟破天荒没有降罪偷溜出皇宫的她,甚至没有问她当天发生了什么,太过于反常的平静使得连映瞳终日惴惴不安。
他经常来关雎宫,她每每装睡避而不见,他定是察觉,也不揭穿她,坐着陪她一会儿就走。
慕容尉迟是她舅父,她想起昏迷前所发生的那些事,不禁脸红心跳,若她没有昏过去,之后发生什么她不清楚,身体和心里的感觉总是怪怪的。
“小侄女,你脸红红的是不是中暑气了?”慕容淮秀将药碗啪地一下搁在连映瞳面前,手指戳着她的脑门,探究的眼神牢牢盯着她。
连映瞳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天气热,脸红不行吗?”
“哦,这样啊,小叔父还以为小侄女春心荡漾少女怀春啦。”慕容淮秀冲她笑道。
“什么春心荡漾,少女怀春啊!小叔父,你是出家人,说这些不怕佛祖罚你吗?”连映瞳冲他扮个鬼脸,很难想象容貌端丽清秀、一派俊朗公子气质的慕容淮秀一说话就带着三分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