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有点儿’，她是差之千里啊。”

“我相信她以后会逐渐进步的，今天对不起啊，你们千万别放在心上。”

“社长，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啊？”

“那是大人们的事情。”须藤社长又展开了他婴儿般的笑容，这次是想安慰英一，说，“不管怎样，你要是想知道这张照片的来源，最好是去问跳蚤市场的主办人。”

说完，须藤社长拿起了印着“小暮写真馆”的信封，而不是那张照片，认真地看着说：“真让人怀念啊。我们原来也都是找小暮写真馆拍照的。”

小暮写真馆。

“这家写真馆一直经营到什么时候？”

须藤社长苦笑着说：“一直到小暮先生，也就是小暮泰治郎老爷爷去世为止。他是今年二月份去世的。去世的时候八十五岁。据说是一个路过的人看见他拿着晨报倒在了前台的旁边。好像是心脏猛地跳了一下，犯了心肌梗死。”

“他一个人住吗？”

“他是需要人护理的，每周有几天都会有护工过来护理他，但一般情况下他都是自己一个人住。一直到他去世为止，写真馆都还对付着营业。”

“都那么大年纪了，还能做生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