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彻把眼睛朝上一翻,望向天花板,回答道:“他说家里乱得像个猪圈,而且屁东西都没得吃。他说他受够了,每天下夜班回家后,看到的却是个乱糟糟的公寓,连早餐都没得吃。”
“那你是怎么回应他的?”
“我对他说我没时间听他发牢骚,我赶着去上班。他说没门儿,我不能就这样出去,不能丢下他一个人照顾孩子一整天,他要睡觉。我告诉他,我不能带孩子去发廊,接着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你能确切地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弗莱彻耸了耸肩,紧张地用舌头把嘴里的口香糖从一边拨到另一边,“我记不大清楚了。”
“记起多少说多少。”
“我们开始冲对方大吼大叫。他说我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做,就知道赖着屁股干坐着。还说要是我不想洗衣服、做饭,那至少可以跪下来,给他……”卡罗琳·弗莱彻顿了一下,挺起肩膀,哀求地望着陪审团说,“你们都知道的。”
“他叫你给他口交?”
弗莱彻点点头,“男人就爱那样。”
女陪审员们会意地窃笑起来。阿曼达也一样,只不过用一只手捂着嘴巴,没让人发现。她决定不提出反对。
“接着发生了什么?”检察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