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卡罗琳极不情愿地承认。

“这种吵架经常以发生性关系而结束吗？”

证人在椅子有些焦躁不安，回答：“偶尔是的。”

“那么，有没有可能，八月十六日上午，德里克·克莱门斯认为你们之间发生的不过是平常的吵架？”

卡罗琳·弗莱彻把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仍不打算屈服，“他对自己干的好事心知肚明。”

阿曼达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手中的笔记，尽管她对笔记上的内容早已烂熟于胸。“弗莱彻小姐，在金先生问你那天上午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你说我的当事人把你扔到床上，然后把你翻过来，和你做爱了。”

“我说的是，他强奸了我。”

“是的，但你的原话是他和你做爱了，而且你承认直到在跟警方交谈之后，你才认为自己遭到了强奸。”

“就像我上午所说的，在彼得森警长告诉我之前，我不确定自己有哪些合法权利。”

“你需要别人告诉你，你遭到了强奸？”

“反对。”

“反对有效。”法官说，“请继续问其他的问题，特拉维斯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