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钵吕屋的老婆婆是个有钱人,名下有很多自贩机,也存了不少钱。而玉地屋的老奶奶腿脚不利落,也没有那么多的自贩机,所以也没有钵吕屋的存款多。是这样的没错吧?可为什么要用画有黄线的五千日元新钞呢......”
这时,田无突然大声说道:“喂,野之上町不是还有一家烟铺嘛!”
“是的,叫做美登里屋。”砂越看着前辈的脸说。
“立刻打电话过去确认那家老板是否安然无恙,以及那家铺子里是否也收到了那种画着黄线的五千日元纸钞!”
砂越马上走到电话边,查到美登里屋的电话后打了过去。不一会儿就听他发出一声大喊。
“有的吗?!真的有吗?画着黄线的五千日元纸钞?而且是新钞!”
一旁的田无瞪大了双眼,用略微有些粗鲁的声音问道:“老婆婆没事儿吧?”
“没事。”
“跟她说我们马上赶到。”
“我们现在就过来,请您把那张五千日元纸钞单独放在一个地方。千万不要找给客人哦。”砂越对电话那头说道。
在一旁听着的田无再次抱起双臂,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三家烟铺都收到了五千日元纸钞啊。为什么既不是一万圆,也不是一千圆,而偏偏是五千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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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嫌疑犯来说,一定有带着五千圆纸币去烟铺的理由--或者说必要性。”
驱车前往美登里屋时,田无喃喃自语道。
“为什么呢?为什么您认为嫌疑犯有带着五千圆纸钞去烟铺的必要呢?”
开着车的砂越绞尽脑汁也没想通。
“这个嘛......”田无接着说道,“还必须是五千圆新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