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是‘小木门’可能更恰当,只是一块木制的门板,能够进出旁边的小巷,数字锁就挂在这个门朝向小巷那一边。也许有人会觉得一把小锁找个大些的钳子就能钳断,一扇木门也是用力一踢就破掉了,但是现场并没有这种痕迹,门和锁都是完好的。”
“所以虽然那把锁很简陋,但也要旋对三个数字才能够将门打开?”
“似乎是这样的。另外锁并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
“有哪些人知道数字?”
“谁也不知道。”
“谁也不知道?”
“是的,只有社长一个人知道。那是社长自己去买自己装上去的。他还说过如果告诉员工就一定会泄露出去,所以他一个人知道就行了,连妻子都没有告诉。
“不过这没有什么要紧的,因为那个小门大家并不怎么使用。从大门进出就足够了。”
“数字锁的密码社员也不知道,当然石原和马场也不可能知道喽?”
“确实如此。对此我们也很困惑。”
“这样啊。”
御手洗的声音变得明朗起来,手掌好像佛教徒行礼那样合起来。
“那么就只有卷帘门可以进出了?”
“本应是这样,但这更难以想象,因为石原和马场都没有卷帘门的钥匙。”
“会不会是他们以前跟吹田来往的时候,偷偷拿走钥匙复制了一把?又或者他们跟吹田的五位员工认识,一起喝酒的时候找到机会复制了钥匙?”
“石原和马场都不认识吹田电饰的员工,也从来没有过往来。另外社长买回股票之后就很警惕他们两人,再也没有联络,而且以前他就对那两个人不大信任,怎么会给他们可乘之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