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好路过这边。”竹越说着,发现宫田诚也在,露出惊讶的神情。
“哎,你怎么也在啊?”
“他来帮我们搬家整理的。”御手洗说。
“那我先告辞吧。”宫田诚说。
“哦?”
“正好还有点事要办。”
他说着,便从竹越身边走向门口。
“那饭就改明天吃吧,明天你有安排么?”御手洗问。
“没有什么事。”
少年回答,然后向我们行了礼,走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你们以前就认识?”竹越问。
“不是的,因为这次的案子才熟起来的。”御手洗答道,用手指指沙发,示意竹越坐下。我们也小心走过一片狼籍的地板,坐向椅子。
“是这样的,我们准备逮捕石原修造。”竹越一面坐下,一面说。
御手洗听到这话,神色立刻严峻起来。
“住在中野坂那个游手好闲的人?但是他和马场不是都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么?”
“肯定不是马场,他是个正经人,提供的不在场证明也比石原更可信。”
“石原的不在场证明确实比较薄弱,但是还有数字锁这个障碍啊,他打不开锁的话,就无法进入密室状态的工作间。”
“就难在这里,所以到现在也没有逮捕他。如果不是今天到这里想请教老师数字锁的问题,应该早就逮捕他了。但是我们也不能一直这样磨磨蹭蹭啊,又没有其他嫌疑犯。如果还有其他可能性就好办了,但是却完全没有。”
“但是怎么能逮捕石原呢?不是没有证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