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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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到阳台南侧欣赏风雨,突然从背后传来搭讪的声音。
“你们多大了?”
回头一看,是戴着棕色绒线帽的久保先生。
“二十一了。”我回答。久保点了点头。
“你呢?”他又问Puff。Puff却没回答。
Puff当时应该是二十五岁,过完生日就二十六了。
“你多大?”久保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一定要回答?”Puff说。他的毛病就是特别容易跟人起冲突。
久保不怀好意地一笑:“哎呀,一定很有来头吧?整天衣食无忧,光是玩乐器。”
“关你屁事!”Puff说。
久保转过头,笑着说:“可以吃父母的真是好啊。”
久保的脸凑近了,我闻到一股浓重的酒臭。
“你说你喜欢爵士?只是喜欢听不会玩吧?光会空口说白话的评论家!”Puff寸步不让。
“这句话我就当没听见了。”
突然听到另一个声音,原来是评论家大贯先生过来了。
“算了算了。”阿赤也来帮腔,Puff被孤立了。
“真受不了。”Puff向我抱怨。
虽然他很鲁莽,但我很理解他的心情,因为久保说到的正是他最在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