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中,她没有多想便伸出手去捂他的眼睛。
当她凉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手触上他的眼睛,他拿着链子的手微微一僵。
也许,在她委身给白战枫的时候,她已经把与他有关的一切全部遗忘。
凤鹫宫,风吹箫漠,锦衾暖,夜浓浓不过夜明珠的辉芒。
光晕霭霭,他束发的金冠被她摘下,她的手脚并不太麻利,常常拽下他的发丝。但她好像很爱做这项工作,乐此不疲。
每每徐熹退下时,眉头皱得老高。
散了一头青丝,他支肘在榻上,慵懒地看她为他簪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阿离,你知不知道,女子的发只有她的夫君才能放下,男子亦然,所以你的发该由我绾由我放。”
“嗯。”
“算了,你女人多,跟你说了也是白搭。”
他扬眉而笑,手一探便把她贴身的肚兜扯开,让她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面前。
她羞红了脸,他看得意兴盎然,以为她会伸手去遮挡,她的唇却凑近他的,唇色如绯。他心旌轻荡,便要衔上她的唇,不防眼睛却被她的手捂上。
“我让你看!”耳畔,她的声音调皮。
他随即反客为主,把她压在身下,教她什么叫三从四德,夫为妻纲。
狱室内,她醒悟自己做了什么,急忙撤了手。
在她眼中,他就是洪水猛兽。他冷笑,收紧手中铁链,看她痛得弯下腰。
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肚皮雪白,隆起像只小球。
他嘴角的笑愈寒,把她打横抱起。
她脚下鲜血如注,却拼命地撕扯踢打他。
“龙非离,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