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二〇〇四年五月 实业之日本社)
我对滑雪运动有着狂热的喜爱,这一兴趣无法通过自己的工作展现出来,这让我很是遗憾,于是我决定写一组与滑雪有关的随笔在杂志上连载。然而,滑雪的话题渐渐说完了,所以只好又写了不少与滑雪无关的文章充数。
《彷徨之刃》(二〇〇四年十二月 朝日新闻社)
复仇是违法的,然而这个世上有些事让人忍不住想要认同这种复仇的举动。警察要逮捕试图复仇的人,但他们真实的心声又是如何呢?这个想法成为写作本书的契机。小说中涉及到少年法,但是我总觉得不光是少年法,现今的法律都对犯罪者保护得过多。
《黑笑小说》(二〇〇五年四月 集英社)
这是继《怪笑小说》、《毒笑小说》之后,“笑之系列”的第三部作品。在我看来,这也是迄今为止写得最好的一部作品。书里涉及了很多文坛八卦,编辑也曾再三提醒我要悠着点儿写,别爆料太多。顺便提一句,本书单行本的封面上正是作者本人和编辑们,地点在市内某烤串店里。据说那位店主做梦也没想到自家店面的照片竟然被用于此种用途。可是,并没有对店家起到任何宣传作用,真是抱歉。
《嫌疑犯X的献身》(二〇〇五年八月 文艺春秋)
这本书为我带来许多荣誉。它甚至还引发了一场本格与非本格之间的论战,我个人倾向于认为这也算该书为我带来的荣誉之一。我认为,一本书是否属于本格推理,应交给读者决定,不同的读者自会有不同的看法。大多数人觉得推理小说中人设是为诡计服务的,而事实上正相反,我通常是先设定主人公的性格特点,然后再考虑与之相适应的诡计,这样做更容易想出好点子。
《科学?》(二〇〇五年十二月 角川文库)
一部随笔集里所有文章都以科学为主题,这对我来说实为不易。纠结到最后,我在这本书里塞进了不少诸如职业棒球、恋爱问题、少子化对策等等基本上与科学无关的话题。书名里的那个问号与《挑战?》里的那个问号一样,都是我缺乏自信的表现。
《梦回都灵》(二〇〇六年五月 光文社)
我一直都喜欢各种冬季运动,所以也希望能亲自去冬奥会观战。行程安排得非常紧张,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我看到了很多比赛。可是,如果只写一本观赛记录,那就太无聊了。怎么办呢?想来想去,我决定写一本幻想小说。如果大家不明白我的意思,那就去看书吧。
《红手指》(二〇〇六年七月 讲谈社)
人到了这个岁数,和朋友们聊天的话题也与年轻时代有所不同了——中年人凑在一起都会多少抱怨几句照料父母的种种辛劳吧。写这本小说根本没有四处取材的必要,只要听听自己周围的人怎么说就行了。不,其实不用听,我也能在书里表达出他们的苦衷。我大姐读完本书后,是流着泪给我打电话的。
《使命与心的极限》(二〇〇六年十二月 新潮社)
我母亲饱受大动脉瘤和癌症的折磨,最后撒手人寰。医生对这两种病症束手无策,而我对他们却全无不满。在母亲去世前的这两年里,他们尽心尽力地为母亲诊治,对于他们的付出我表示由衷的感谢。这本书里写到了很多那时学到的知识。不过,对于医学领域,我还是知之甚少,医学推理我写不了,但是想写写对于医疗行业的希冀与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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