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前肯定听说过他吧?”
“按卡洛琳的说法,我是个老古板,”我说,“不过这个人我还真的听说过。”
“不可思议!”卡洛琳在一旁大叫。
我不清楚她指的是什么事--多半是自责未能早一步挖出真相吧。
“你想去拜访他?”我又慢腾腾地问道,“为什么?”
“当然是请他出马调查谋杀案嘛,”卡洛琳尖声道,“别傻了,詹姆斯。”
我可真不傻。卡洛琳时常不理解我的用意。
“莫非你不信任戴维斯警督?”我接着问。
“那还用说,”卡洛琳说,“我也不信任他。”
换了别人,说不定会认为被谋杀的是卡洛琳的伯父呢。
“那么你怎么知道他会愿意接手此案?”我问,“别忘了,他已经退休了。”
“问题就在这儿,”弗洛拉简明扼要地答道,“我要说服他出马。”
“你确定这么做是明智的?”我正色道。
“她当然确定,”卡洛琳说,“要是她愿意,我可以亲自陪她去。”
“谢泼德小姐,如果您不介意,我还是想请谢泼德医生和我一起去。”弗洛拉说。
她很明白在某些场合就该直截了当。任何拐弯抹角的暗示对卡洛琳都是白费工夫。
“您瞧,”随即她又采取迂回战术,“谢泼德医生毕竟是医生,而且又是尸体的发现者,他可以把所有细节都讲解给波洛先生听。”
“也对,”卡洛琳酸溜溜地说,“这个我懂。”
我在房里来回踱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