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帕克,”梅尔罗斯上校说,“这位先生有些事要问你。”
帕克恭恭敬敬地转向波洛。
“帕克,”小矮子说,“昨晚你和谢泼德医生破门而入,发现主人死了。那时候炉火是什么状况?”
帕克不假思索地回答:“火很小,先生,差不多快熄了。”
“啊!”波洛的惊叫声中似乎带有几分成就感。他又问道:“你仔细看看,帕克,这间屋子现在的模样和当时完全一致吗?”
男管家的目光四下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窗户那里。
“当时窗帘是拉着的,先生,电灯也亮着。”
波洛赞赏地点着头。
“其他还有吗?”
“是的,先生,这把椅子被稍稍往外拉了一点点。”
他指了指房门左边一把老式椅子,这把椅子位于房门和窗户之间。我画了一张房间的草图(见图二),刚才提到的椅子用X打了个记号。
“按原来的位置摆摆看。”波洛说。
男管家将那把椅子从墙边往外拖出足有两英尺,转了个角度,让椅子面对房门。
“这就怪了,”波洛喃喃道,“应该没人会坐在这个位置、这个角度。那我想知道,是谁把它推回原处的?是你吗,我的朋友?”
“不,先生,”帕克否认道,“那时候我发现主人死了,手忙脚乱,哪里顾得上这些。”
波洛又望向我。
“你呢,医生?”
我摇头。
“当我和警察一起返回时,椅子已被推回原处,”帕克插话说,“这一点我十分肯定。”
“真奇怪。”波洛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