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油?哦,没有,先生。英格尔索普太太没有蜡烛,只有一盏台灯。”
“那么,如果地板上有一大片蜡烛油,你觉得你肯定能看到吗?”
“是的,先生,而且我会用吸墨纸和熨斗清理干净的。”
接着,波洛重复了他问多卡丝的那个问题。
“你的女主人有件绿色的衣服吗?”
“没有,先生。”
“斗篷,披肩,还有那件--你管它叫什么来着--上衣外套,都没有吗?”
“没有绿色的,先生。”
“这屋子里的其他人呢?”
安妮想了想。
“没有,先生。”
“你肯定吗?”
“非常肯定。”
“好!我想了解的就是这些。非常感谢。”
安妮神色紧张地傻笑了两声,走出了房间,留下大门嘎吱作响。我一直控制的激动情绪爆发了。
“波洛,”我大喊,“祝贺你!这是个重大的发现。”
“什么重大的发现?”
“哎呀,有毒的是可可而不是咖啡,一切都说得通了。可可是半夜喝的,所以凌晨才起作用。”
“因此你认为这可可--好好听我说,黑斯廷斯,这可可--里面有士的宁吗?”
“当然!那托盘上的盐,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