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凑近鼻息去闻,随即笑了。
清笛却差点哭了,那是玉肌膏,正是给她用的药,小六还真自己找着了!
“你滚出去,听见了没?”清笛下身都已动弹不得,羞愤之下只能撑起上身,不顾一切抓起手边的东西就去打他!
她不要他给她敷药。不要!
小六真是条狼,谁都左右不了他。清笛扔过去的东西,他轻松闪身便能避开,一张俊俏的脸严肃得仿佛凝了霜,一点都不妥协。
“你,你个小畜生!”他的手指终究落了下来,清笛大哭出声,“我纵是青楼女子,也不允你轻薄!”
可是,纵然清笛没伤,她体力上也不是小六的对手,更何况此时。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垂下来,颤抖地,落上她的臀!
臀上早已被板子打得麻木,可是此时却生生还能感觉到他的手指!他的指尖冰凉,可是掌心却灼热如火,他先是用指尖探了探,随后索性将药膏涂满掌心,双掌一起摊开了握住她的臀瓣!
浑蛋,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清笛大哭,恨不得自己再昏死过去!
清笛的咒骂,小六却全都听不见了。若是平常,如果有人敢骂他“畜生”,他非拼了命不可!
此时,他全部的性命都在手上。除了手上的感触,他已经再没了命。
她的粉嫩盈盈尽在他掌心,隔着药膏的凉滑,柔滑轻软得仿佛捧了一手的雪……不对不对,不是真的雪,而是杏花雪!可是却又紧致玲珑,仿佛最光华的羊脂美玉。
随着他的掌心,却又有微微轻颤,就像上好的酥油,不该人间享用,而应该是敬奉给上天与神佛。
更有一阵阵迷人的幽香借着他掌心的温热传来,也不知是那药膏的清香,还是她肌骨生香。
怎么会有这样如冰如雪的骨肉,会生出如蜜如脂一般的暖香?
他迷惑,却又心醉神驰。
“小畜生,你停手,停手啊!”清笛的哭喊这才敲进他耳鼓。
小六一震,忙问:“疼?”
她泪水涟涟、娇喘吁吁,定是疼得厉害了吧?可是那皮肉里头的淤青必须揉出来,发散了才能好起来,否则淤在里头,虽然皮肉没烂,但是时日久了却是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