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队不屑地一笑,举起食指比了比,道:“为什么,还不是那一位现在红颜知己太多啦,我听那小舅子说,有几个已经‘蹬鼻子上脸’,所以当老婆的有了危机感,想把老公拉回来。能怎么拉?就是女人的老招数,‘一哭二闹三上吊’呗。不过这位官太太越老越爱惜自己,怕哭坏了自己,更不肯试着上吊。那就只能装病、装着被谋害啦。总之就是危言耸听,最终希望借着这话把那位领导同志叫回家。”
“呵呵。”
“你别笑,这么穷诈唬也挺有作用的,我听说那位领导同志不得不收敛了好多,时不时回家一下。只是有用归有用,我看也只能是短用,要是长期用,只怕要有副作用啦。”
“副作用,你是指?”
孙队摇摇头:“郭支队你该知道啊,上次你是怎么得罪他们的?你不是说那位官太太没精神病?”
“这么说这次又谈到‘受迫害狂’的话题?”
孙队一咧嘴说:“可不是!不过咱也不用担心,这事儿也没那么容易冤枉成。人家弟弟在这儿支持着呢,这次人家有准备,这小舅子请了个医生,先证明了姐姐绝对没有精神病;又请了个医生,证明她姐现在处于什么更年期。嘁,这更年期要更多少年呀?”
孙队又不屑地咧咧嘴:“但‘有钱能使鬼推磨’,医生照样能说得跟真的似的。然后又拉着我,苦苦请我证明他大姐没精神病,又请我举案说法地告诉那位领导大人,痛苦的妻子能做出多么可怕的事。这倒是事实,长期外遇,家里不闹出点儿问题倒是少数了。实话咱不怕说,那就说呗。总之我们这一边是硬的,大概这小舅子是想告诉这位姐夫大人,第一,别想着能那么容易就诬陷了我大姐;第二,我大姐这边人证很多啊。然后那一边呢,这小舅子自己就跟孙子似的说软话,苦苦哀求,总之是软硬兼施,弄得跟唱戏似的。看一套下来,我才发现这软饭也不好吃呀!”
孙队最后发出讥讽的长叹!
“软饭?”我有些好奇,“这里谁吃软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