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乔乐曦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枝,没有一丝生气。
关悦拿笔敲敲桌面,“喂,虽然我的提议不是很理想,但好歹也是下了工夫的,麻烦你稍微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好不好,我亲爱的敬爱的可爱的乔工?这已经是我重复的第二遍了。”
乔乐曦一脸懵懂地看着她,“刚才你说到哪儿了?”
关悦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叹口气,“就算你要走人了也不该是这个状态啊。”
乔乐曦双手交叠放在下巴底下,趴到桌子上,可怜兮兮地说:“悦悦,我最近觉得好累啊,干什么都不上心,我觉得我病了。”
乔乐曦一向连名带姓地叫她关悦,极少用这种语气叫悦悦。关悦仔细看着她,“嗯,脸色确实不太好,是不是感冒了?”
乔乐曦没精打采地摇头,撅着嘴,一脸委屈。
关悦看她的样子估计也讨论不出什么了,就回了办公室。她前脚刚走,后脚薄仲阳的电话就到了。
乔乐曦接起来,一切如常,聊了几句,薄仲阳到底还是问了:“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了?”
乔乐曦很平静,“没什么事。”
“你可以问我的。”
“我不想知道。”
“如果我想告诉你呢?”
“你可以说。”
薄仲阳觉得乔乐曦今天很不一样,有一种逆来顺受的淡定,了无生气。他笑了,“还是算了。如果你什么时候想知道了,可以随时问我。”
“好。”
“今天冬至,晚上一起吃饭?”
乔乐曦顿了半天才回答:“好。”
江圣卓认真地看着手里的文件,标了几个地方递给叶梓楠,“我觉得这几个地方还有待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