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涅凝视着他乌黑的眼睛,目光在那形状极好的唇上越过,忍不住笑道:“这话听起来真耳熟。”
他道:“嗯?”
“没什么。”凤涅一笑,耳垂上虽然仍极疼,心里却不再害怕了。随之是一片寂静。
男人啊,大概都是这副德性。
上辈子,那个迷惑住她的男人,以半是强迫半是诱惑的手段要了她之后,也是如此说的
--“乖,以后都不会再疼了,还会很舒服。”
凤涅忽然很想笑,又很想骂人。
“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吧。”她缓缓地出了口气,“还有,请松开我的手,手腕要被你弄断了。”
男人迟疑地望着她,“你,千万不可摘下……它。”
凤涅斜着眼睛往右耳的方向看了一眼:“我若摘下来呢?”
“那就得再疼一次。”他毫不犹豫地说。
“你觉得,我像是个自找苦吃的人吗?”凤涅斜睨着他。
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在月色之中,是何等诱人。
男人低低咳嗽了一声,“谨慎些,总是好的。”
他顿了顿,“对你,对我,都是如此。”
凤涅叹了口气,察觉耳垂上不怎么疼了,便悠悠道:“假如有个男人,暗夜擅自闯入你的房间,把你按在床上,刺破你的……身体,还对你说这句话,你会觉得怎样?”
“哈……”他的唇角上扬得越发厉害,“男人?那可真是恐怖至极……若真如此,我倒是希望我是个女人,就如你这般……”
“噗……”凤涅没想到他竟能如此回答,忍不住笑出声,“不过,你不会是女人……对了,你也不会是太监。”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