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这样对家庭、对社会极不负责的男人,她深感无奈!
涂进在派出所打了一段时间零工,觉得待遇太低,又不干了。没有事干,成天就和一群狐朋狗友赌博,他又是一个要智商没有智商、要钱没钱、要手气没有手气的人,常常欠人赌债,写下欠条到蓝兰那里讨要。加之两个女儿读书要钱,他吸毒的弟弟要钱,家中已经一贫如洗,蓝兰白天黑夜地挣也难以支撑这个家。没有办法,蓝兰只好向大姐求援。蓝兰大姐家的经济比较宽裕。她求大姐支持几万元买一辆车给涂进跑。她心想他有事做兴许就可以少接触那些狐朋狗友,也可挣些钱补助家用,只要他乐意干,能跑多少都行!也不要求他搬一座金山回家,只要他能养活自己,不来打扰她就行。
车子买回来了,是长安“小面包”。买车后,涂进还是很感激蓝兰的,说她家对他好,他也感到对不起蓝兰,也为过去的事情内疚,而且还对蓝兰花言巧语一番:“我欠你的,你把我煮来我吃也认了!”
蓝兰觉得只要他安心跑车,不去嫖赌,不去干坏事,就是幸事。
刚开始,涂进也的确兢兢业业跑车,每天有几十上百元钱的收入。每天回家他都会耍贫嘴说:“蓝兰,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是你和你家救了我,我会感激你们一辈子的!”
然而,狗改不了吃屎,时间不长,他拈花惹草的本性又暴露无遗。
他开面的,这为他找女人提供了更好的条件。
刚跑两个多月,他就盯上了矿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从此就不给家中钱了,而且还要钱修车。蓝兰感觉这是一种欺骗。
一天,她请假到镇上。他的面的不准进城,只能在郊区小镇上跑,因市郊的单位很多,人口稠密,乘车的人也多。她刚到镇上,就看到他在车上和一个她认识的女孩亲昵地抱在一起。那个女孩还在读初中,父母离异,是随奶奶长大的。这种自小就失去父爱和母爱的人是危险群体,也是劳动教养和坐牢最多的群体。
涂进发现了蓝兰是有意监视自己,把眼睛瞪得圆圆的,粗野地说:“关你屁事,我就喜欢年少的,新鲜!怎样,我给钱,摸摸乳房舒服,晚上做爱愉快,你要干啥?”蓝兰话都没说,他就怒吼地说她扫了他的面子,更可恨的是,他居然气焰嚣张地说,“等菲菲回家,我都想用一用!”蓝兰肺都给气炸了:“你不是人!”
蓝兰和他吵了一阵,他下了车,把钥匙扔给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