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科学家不再为量子物理学带来的难题烦恼,任由量子物理学先驱留下的问题悬而不决。对他们来说,量子理论只要在数学上行得通、能提供一个有成效的秘诀帮助我们理解次原子世界、有助于制造原子弹和激光,而且能够解构分析太阳辐射的本质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今天的物理学家已遗忘了观察者效应。他们自满于各种精巧的公式,相信有朝一日自然会出现一个统一的理论,他们希望这一构想可以把各种矛盾的发现归纳成一个集中的理论。
30年前,当其他科学社群仍继续死记硬背时,全球一些有名望的大学中的一小批前沿科学家停止思考哥本哈根诠释和观察者效应的哲学意义。如果物质是可变动的,而意识又可让物质固定下来,那么,说不定意识也可以把物质推向某个特定方向。
这些研究可以归结为一个简单的问题:如果说被动的注意力可以影响物质,那故意想要有所改变的意念的效应又是如何?以观察者的身份参与到量子世界的时候,我们说不定不只是个创造者,还可以是个影响者。
他们设计并做了一些实验,去测试他们给予笨拙标签的“引导性远距意志作用”或“意念制动”,或者简单说,就是“意念”或“意图”。一本教科书这样定义“意念”:有计划地采取某种行动,而这个计划会带来渴望的结果。
意念不同于渴望,渴望只意味着聚焦于结果,没有任何可以取得结果的计划。而意念却是指向意念者的行为的,它需要某种推理,需要有付诸行动的决心。意念隐含着目的性,具有对行动计划的理解以及达到预期的令人满意的结果。思维科学研究所副所长施利茨是最早研究远距作用力的科学家之一,她把意念定义为“意识的投射,带有目的性和效率性,朝向某个对象或结果”。他们相信,想要用意念影响物质,念头必须非常专注,而且动机强烈。
在一系列不同凡响的实验中,这些科学家找到证据,证明某些引导性意念可以影响人体、无生命物体和各式各样的生物(从单细胞生物到人类)。这一小群科学家中的两个主要人物是普林斯顿大学普林斯顿工程异常研究实验室前工程部部长雅恩及其同事邓恩,他们共同设计了一些奠基于“硬科学”基础的精密学术研究计划。在25年的时间里,两人致力于研究他们所谓的“微型隔空移物”,通过随机事件发生器来量化实验结果。
随机事件发生器输出的内容(电脑化的正面和反面)由正、负电脉冲的随机交替频率控制。由于它的活动完全随机,所以根据几率法则,每一次会出现甲画面还是乙画面,概率大约都是五成。在随机事件发生器实验中,最常见的是个会随机交替出现两种有吸引力的画面——比如,牛仔和印第安人——的计算机屏幕。受测者被请到屏幕前,分三个阶段进行实验:第一个阶段尝试用意念增加牛仔的出现次数,第二阶段尝试用意念增加印第安人的出现次数,第三阶段则试图不影响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