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庆惠闻声进来,叶玉珊努力笑了笑,“没事,我……我可能太高兴了……阿玛,您来得正好,孩子还没有名字,您给取个名字吧?”
“哦,这些日子光顾着高兴了,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索庆惠踱着步,沉吟道,“鸿儒……怎么样?”
“鸿儒……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玉珊,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索智义挺满意。
“好!就叫鸿儒,索鸿儒。”玉珊幸福极了。河湾镇的马突然都生病了。
兽医刘忙得脚打后脑勺,素雅也被父亲指使得团团转,唯有唐子义坐在东间的一张条凳上,竟有几分得意地晃动着两条腿:“怎么样?今天的生意不错吧?”
刘素雅一边抓药一边说:“咱们的生意好了,赶脚的人生意可惨了。”
一连半个月,兽医庄的生意都很红火,只是兽医刘有些奇怪,所有的马匹怎么会得同样的病症呢?
还是邹鲁生跑来揭开了这个谜:唐子义在客栈赶脚人的马料里下了巴豆!
在兽医刘的逼问下唐子义承认了,原来他看前些天生意不好,师父挺发愁的,就偷偷地做了手脚,他还以为有功呢。
刘素雅气得说不出话。
“素雅,看看还有多少钱,把药钱加倍给那些车老板们送回去,再看看人家还有多少损失,我们全都包赔。还要跟人家好好道歉,求人家原谅。”兽医刘已经气得直抖,他对唐子义一挥手:“你给我走!你不配做我的徒弟,不配做人!”他上前抓住唐子义的领子把他拉出大门。
唐子义爬起来拍门,他不明白师父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师父!”
“不许给他开门!”兽医刘喝住了女儿。
唐子义坐在门口的地上想了一天,他知道自己错了。他没有离开河湾镇,傍晚,他来到大车店院子中央,跪了下来。
“各位车老板!你们出来看哪!你们的马匹病了,是我下的巴豆!”
大车店的邹老板听了一怔,走出账房。越来越多的人出来看唐子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