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但事实上我们从来不关灯的——”
“够啦,安德鲁,不要再说了!我们可以聊聊别的事情吗?”
“我还是选里脊尖吧。”安德鲁说,“你知道真正最让我高兴的是什么吗?”
“让我帮你写一份举行婚礼仪式的时候念的致辞。”
“不是,我不会要求你做你做不到的事情,我是想我们可以去我最喜欢的那家新开的小酒馆过完这个晚上。”
“在翠贝卡的那家古巴酒吧!”
“是阿根廷酒吧。”
“我感到有些不太一样的东西,但今晚是属于你的,你决定,我服从。”
诺维桑多里挤满了人。西蒙与安德鲁好容易才挤开一条路到吧台边。
安德鲁要了一杯菲奈特—可乐。西蒙在他的怂恿下尝了一口,这酒苦得他挤眉弄眼。他选择要一杯红酒。
“你怎么可以喝下这玩意儿?这东西实在是苦得不能再苦了。”
“最近我常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几家酒吧里打听消息。那儿的人都这么喝,相信我,最后你一定会喜欢上这个味道的。”
“我想我不太可能。”
西蒙在酒吧里注意到一位美腿修长的丽人,他立即抛下安德鲁,连句抱歉的话都没有。安德鲁一个人待在吧台边,看着他的朋友远去,笑了笑。刚刚提到的两条生活道路,西蒙选择了其中哪一条,答案毫无疑问。
一个女人坐在西蒙刚刚坐过的凳子上,安德鲁又要了一杯菲奈特—可乐,这个女人向他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