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离开奥格瑞玛以后,”沃金说,“一些在伊崔格发言时表示赞同的兽人似乎……不见了。”
贝恩虎躯一震。“加尔鲁什正在处决那些不赞同他的人?”
“还没有。不过那些库卡隆,尤其是那个灰皮肤每天都在街上闲晃,到处偷听别人的谈话。如果有人说了什么他们不喜欢的,他们会当场杀鸡儆猴,抓几个回去,剩下的就不敢再吭声了。那个蘑菇商人被抓去了好几天,回来的时候遍体鳞伤,而有些人……再也没能回来。”
“政治清洗?”
沃金点了点头。“我们巨魔现在都小心说话。”
贝恩咕哝道:“或许,如果加尔鲁什知道了这些库卡隆的作为……他是个莽夫,但是……他肯定不会下达这样的命令。”
沃金轻蔑地哼了一声,带着厌恶的表情挥了挥手臂。“没有人可以接近加尔鲁什,我听说就连伊崔格都只有在加尔鲁什传召的时候才能觐见。这小子现在总是被他的大块头保镖包围着,只会说‘部落应该这样,部落应该那样’,自信满满毫无根据。我不敢说他一定知道现在的情况,但也没有证据表明他一定不知道。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奥格瑞玛比最黑暗的巫毒法术还可怕。”
“这么说……他没法接近、没法阻止,也没法理论,完全沉浸在疯狂之中?”
“差不多就是这样,朋友。”
贝恩低吼着,环顾自己的部队。一个想法在脑中浮现。一个大胆的、有风险的,可能会让他付出沉重代价的想法。
但这也许能挽救牛头人一族。
甚至于挽救部落。 “为什么我们什么都找不到?”
这句话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从吉安娜口中蹦出,而她也立即就意识到了失态,恨不得能把话吞回去。卡雷苟斯、特沃什,还有金迪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抬起头看着她。金迪已经从达拉然回来了,带着整整两箱卷轴、魔法物品、典籍等等一切肯瑞托认为可能会有帮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