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没有把他推下去？是不是你把他推了下去，然后和他打了起来？”

“没有！”男孩的嘴角和面颊似乎又烧起了怒火。

“你生气了吗？塞博。”

塞博双臂抱在胸前，眼睛眯成一道缝。

“是不是因为我说出了真相？是你把本推下去的吗？”

“没有！”

“有时人们生气，是因为想掩盖事实，知道吗？”

塞博突然从椅子上滑下来，重重摔到地上，仰面朝天躺在接见室的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丹尼尔连忙跳了起来。塞博继续嚎啕大哭，直到把脸转向丹尼尔，那张扭曲的小脸沾满了泪水。

“我没有推他！我没有推他！”

“那你认为他是怎么掉下去的？”

“我不知道，我没有伤害他。我……我没有……”塞博的尖叫声非常刺耳，特纳不由捂住了耳朵。

丹尼尔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正大张嘴巴盯着塞博。在这间密不透风的屋子里，他突然觉得很冷。虽说经验丰富，但此时此刻，他真的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