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扔下铅笔，铅笔掉在便笺簿上，上面潦草地写着东西。他转过脸看着她，手放在脑后。

“我觉得没问题。”丹尼尔靠在椅子上说。

“你决定要坚持到底？”

“是的。”他伸出一只手拢拢头发，“这肯定不是最佳的事业选择。我知道事情会一团糟。我感觉，有一半是完全超出我所能，另一半是我想试试……救救他？”

“他不承认自己有罪吗？”

“嗯。他一口咬定自己说的都是实话。他母亲也支持他。”

“他被关在哪里了？”

“帕克兰兹收容所。”

“老天，太惨了！他肯定是那儿最小的孩子。”

丹尼尔点点头，一只手摩挲着下巴。

“谁是你的皇室律师？艾琳吗？她现在是英国皇室法律顾问。”

“没错，她已经同意了。皇室律师名单三月份出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