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作家对这个问题是怎么考虑的?”
“嗯??我想女人就如同吸墨纸一样是被动的存在。把所有的东西都像油墨一样吸到身边来,就是她们的天性。”
“那么怎么解释男人呢?”
“我们男人啊,是归根到底总要坏掉的钢笔尖,到处滴下墨水。”
“哈哈,这的确是一个作家的解释。请问您的大名?”
“哦,对不起,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杰克·沃德贝尔。”
“杰克·沃德贝尔先生?那么您是写推理小说的作家了?”
“您说得对。您知道我,这真是我的荣幸。”
“就是写《搜查机器》的沃德贝尔先生①[1]吗?”
“对,很荣幸见到您。”
“我也感到荣幸。让我们握握手吧。一九一二年四月十四日星期日,对我是个值得纪念的一天,伦敦的读者没有不知道杰克·沃德贝尔先生大名的。我常常期待什么时候有机会和您相见。我对您的工作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