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吊索牵引着小艇,离开了甲板。
“我一生都在为你的工作而骄傲,”老考古学家的妻子说,“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不管是哪里我都和你在一起。”
于是两个人在甲板的长椅上坐下来,静静地凝望着海面。
倾斜的甲板越来越陡,肯乘坐救生艇的人开始增加。尽管如此,还是没有满员的救生艇。
不可思议的是,在甲板上没有一个三等舱的客人。基本都是头等舱的乘客,还有一些二等舱的。三等舱的客人似乎被有选择地阻挡在某处,难以到甲板上来。
可以开始登另一艘救生艇了。约翰·基考勃·阿斯塔上校和他年轻的妻子过来了。
妻子登上了救生艇,上校问:“我也可以上去吗?”
“对不起,船长命令只有女性才可以。”船员慎重地回答。
上校点了点头,低声询问救生艇的编号。救生艇离开了甲板,上校抬起了右手。当小艇完全消失在漆黑的海面上之后,上校平静地向船尾方向走去,他要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在那里度过自己最后的时刻。
杰克·沃德贝尔小心翼翼地沿着倾斜的地板又一次来到一等吸烟室。他觉得应该来这里看最后一眼。
一幅奇怪的场景出现了。空荡荡的桌前只有巴特少校和两个男人,他们无视外面的喧闹,正安静地坐在椅子上。
他们穿着军服和黑色礼服,没有穿救生衣。
“我们要死得像绅士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