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明知故问道:“看什么?”
“那要你才明白。”
我不觉提及方才的事:“我和凌先生……”
“你不必向我解释,没这个必要。”纪叙梵打断我,“凌未行不是个随便的人,苏小姐手腕之厉害,手脚之麻利,让人佩服。只是,合同期内,还请苏小姐自重,过后如何胡搞,悉随尊便。”
这真是越解释越糊涂,我正急,他已熄了火,下了车。
原来已到了。
进了屋,纪叙梵把外套往沙发上一扔,随手松了领带,斟了杯酒,就站在窗边慢慢喝起来。
我走过去,想帮他将外套收起。
“别动我的东西。”他冷声制止。
我苦笑,转往浴室去。
在洗槽上注了些水,在浴室找出一瓶洗衣液,倒了小半盖到水里,将裙子放进去。
碱水沁入掌心的伤口,手上一麻,我看到自己镜中疼得微微扭曲的脸。
我在浴缸边坐下,等溶液稀释。
不知过了多久,我揉揉麻了的腿,探头到盆里看,水上漂浮着一层脏污,裙子上的污渍已大部分释出,我咬咬牙,手探了进去,揉搓起来。
“你在做什么?”
我一惊,我竟忘了关门。
纪叙梵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
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他已是脸色一变,走过来夺过衣服,沉声道:“苏晨,我记得我说过扔了它。”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