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叙梵脸色微变,眸光忽而变得有丝幽暗。
“苏小姐,有位哲学家说过,同样的河流不可跨过两次。”他大手一翻,瞬间握住我的。
“可惜苏晨书读得少,不懂这个。”我摇头。
他意思是我上次妄图用受伤的手唤起他的同情,这一次不可故技重施。可惜苏格拉底这句话,从来不适用于爱情。
他冷笑,目光如电落在我身上。
有人天生便有掌控他人的能力,纪叙梵便是这种人。他看我的目光,透出丝狠色,想起那天的痛苦,我的手微微颤抖。
在我以为不得不放手的时候,他却道:“二十分钟,我只等二十分钟。”
我狂喜,点点头,一股脑走进厨房。
可是,打开冰箱门,一下,我便傻眼了。
没有食物!
我怎么就该死的忘了我已经断粮一天了呢?
脑袋探出门口,试探着问:“那个……纪总,你想尝点别的东西吗?”
“譬如……”英俊的男人望向我。
“素面、薄饼什么的。”我犹豫地吐吐舌。
男人道:“原来纪家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了。”
第一次的玩笑如此珍贵,我看着他,笑得眉眼弯起:“正是,家里已经穷得快揭不开锅了。”想起接下来的话,我略有不安地搓着身上的围裙,“所以你别在外面吃那么多,回家吃饭吧,省钱。尽管只是家常便饭,比不得餐馆的饭菜精致名贵,却总是好的。”
他钩钩唇,道:“既是比不得,那怎么算好?家?我怎么不知道苏小姐什么时候变成我的家人了?”
他唇边一抹冷笑刺目,我黯然低头。
良久,慢慢踱步到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