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好一阵才缓缓的说到:“这趟酬劳有点低。”
接下来是我叹气。
由于拉着厚厚的窗帘,房间显得很阴暗。少年此时正靠着床坐在地板上。他并没我想象中的木讷与偏执,看上去是个消瘦而苍白的少年。
搭档拒绝了他父亲递过来的椅子,在离少年几步远的地方慢慢蹲下身,也盘着腿坐到了地板上。
我也跟着坐了下去。
少年的父亲退了出去并且关上门。
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个人。
当眼睛适应黑暗后,我发现少年此时正在用警惕和审视的目光在打量我们。
搭档保持着沉默,看背影似乎是在发呆的样子。
“你们……不像来作法的。”先开口的不是我们。
搭档:“嗯,不是那行。”
少年:“那你们是干嘛的?”
搭档:“我是心理分析师,我身后那位是催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