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岂不是很可怕?”
搭档:“没那么糟,也并非没有破绽。”
我:“例如?”
搭档:“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我:“但他现在的状态,我们拿他有办法吗?”
搭档放下餐叉舔了舔嘴唇:“当然有。”
我:“什么?”
搭档望着我:“你忘了吗?我说过的——这家伙和我小时候一个德行。” 第二天下午去他家的时候,少年的父母并未有什么异样的表情,这让我如释重负,他果然没把搭档的暴力行为告诉父母。
少年还是悠闲的坐在地上,并立着一条腿把胳膊搭在膝盖上。在他身边散乱几本书,由于太暗我看不清都是些什么书。
搭档靠着衣柜门坐下,我则坐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
看上去少年并没有因为昨天的事儿而惧怕搭档,反而呈现出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这时由于逐渐适应了昏暗我看清他身边那些书中,有一本封面很熟,我认出那是《心理学导论》。
等他父母出去后依旧是少年先开的口:“昨天我不该那么说,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