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你这个姓氏是哪儿来的?”
“在孤儿院里,他们随便起的。”
“四郎,这名呢?”
“一样。在日语里是第四个男孩的意思。我呢,就是那年第四个被捡来的孩子。”
“你是凭日本护照进入法国的吧,我们在你的公寓里发现了它。”
“那护照已经失效了。战争开始的时候,日本大使管曾张贴过告示的。”
“失效的理由是什么?”
“估计是想把我赶出巴黎吧!”
“这边的护照失效后,你又拿到了土耳其的护照?”
“非法滞留的话,会很麻烦的。所以必须要有这样的书面文件。”
“国籍也能这样轻易地变来变去吗?”
“您这是要询问问题呢,还是准备要进行说教呢?”
格尔路德并不在乎四郎那充满讽刺的话语,接着说:“在你房间发现的土耳其护照并不是伪造的。你为什么能成为土耳其人?到底是什么原因?”
“你们去土耳其大使馆问问不就结了,这么简单的事情,估计你们已经调查过了吧。”
“是的。”格尔路德点了点头说,“我们确实是去过位于柏林的土耳其大使馆,不过他们说他们并没有义务回答我们,并且还要求我们,对持有中立国土耳其护照的土耳其公民给予应该有的待遇。”
“哎呀!还挺难得的。但是这本来也就是他们发放护照的人该做的事。”
“我们也查过你那个‘男爵’的称号。”
“那可不是我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