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869年时,每个人都知道此诗中最著名的一段:夜晚的阴影匆匆而落,
像从阿尔卑斯山的小村穿过,
一位青年,冰雪中,他手擎
小旗,奇怪的写着
登顶!在洋泾浜英文版里,原本的拉丁语“登顶”(更高)改成了“最上”,原诗于是出现了如下的面貌:
晚上来临他来得咔咔,
一位青年走着,没能停下;
冷满脸,冰满脸;
他有旗:旗上盖着官印,看——
最上哇哇![25] 在布莱特·哈特1870年代的诗作里,阿兴以自信口吻,向矿工们慷慨陈言:
于是我们拒绝和谈。嘈杂中
走出一个异教徒,阿兴!
“你欠我四十块——我们洗你们的帐篷,
你们把我洗的拿走——我们没拿到一个钢镚,
一块半打,我还没拿到,
还有四十块——怎么得了?”[26] 煤矿工人首领约翰逊,立刻强硬地答道:
“我们还算人吗?”乔·约翰逊说,“听听这些胡话
无凭无据,还不懂法……”
“我们像傻子站在这里,任凭亚洲将
成群的野蛮人倒在这块文明的海岸上?
白种人没有国家吗?我们就这样被抛弃?
神圣的教会在哪里?
以一敌四百自然数目悬殊,
但是作为白人——我一人挺身而出!”[27] 在这些以中国人为题材的诗作获得成功后,哈特在1875年,针对美国白人对待中国移民的偏执,发表了他最雄辩、最具攻击性的作品,《异教徒李万》(Wan Lee,the Pagan)。在文章里,哈特先介绍了他的朋友——富有的店老板和新(Hop Sing)。他的文字颇有戈德史密斯的风格,因为他认为“最忧郁的幽默大师是中国哲学家”。[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