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鹈饲吸烟吗?”
“吸烟?”了然吃惊得皱起眉头,接着说,“我倒是没见他吸过烟。金田一先生,你怎么忽然问起烟来?”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那些烟头会不会是鹈饲留下的……如果是鹈饲,应该有可能从月代、雪枝或花子那里得到那样的卷烟。”
“不可能,那家伙不抽烟。”竹藏在一旁插嘴道,“我记得很清楚,有一次我给他烟,他说自己不抽。可是师父,”说着,竹藏凑到了然跟前,焦躁地紧握拳头捶了下榻榻米,“不管是谁杀了阿花,为什么要把她吊在那种地方?而且还莫名其妙地倒吊……师父,您说杀害阿花的凶手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是啊,耕助也正思考这个问题。难道凶手那么做仅仅是想吓唬人?还是也想像小说家那样,为换个花样制造出惨不忍睹的场面,一时兴起故意为之?
不,不,不!
耕助并不这么认为。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凶手将花子的尸体倒吊在那里,有某种强烈的暗示。凶手一定是疯了,因为这种事只有疯子才做得出来!但狱门岛上所有人都有些不正常,对凶手而言,那种超常规的杀人手法或许也隐藏了他深刻的理由和企图。
竹藏的一席话瞬间唤起了大家的噩梦。每个人都陷入沉默,像掉入了冰窖般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厨房那边忽然传来了泽急促的喊声:“师父!师父!”
“师父、师父,我知道小偷偷走什么了!师父,小偷偷走的是—”了泽连声大喊着冲进正殿,得意扬扬地举着空空如也的饭桶给众人看,“师父,这里面原来差不多还剩了半桶饭,现在却完全空了……”
小偷竟然偷走了剩下的半桶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