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定会调查准子自杀的动机。这样一来,也能搞清与穗高先生的关系,是吧?”
“说不准,但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真是那样,是瞒不住的。他是怎么打算的?”
我刚说完,骏河直之忽然笑了起来。我吓了一跳,看着他的脸,以为他疯了。仔细一看,其实是在苦笑。
“到时候就说是我。”
“嗯?什么意思?”
“到时候就说和她恋爱的是我。我因为厌倦把她甩了。由于刺激太大,她才自杀——穗高让我这么说。”
“哦。”亏他想得出来。我可真服了。
“那封遗书就在她身旁,是不是没有收信人的姓名?”
“对。”
“其实有。在最上面,写着穗高诚先生亲启。但是穗高用美工刀把那部分裁掉了。”
“哼。”我不禁摇了摇头,“那你呢,情愿这样做?”
“不情愿。”